卑微之愛散文

　　為什么北方的冬天總是出奇的冷？！

　　為什么北方的冬天總是出奇的寒？！

　　這許是古河村落，這許是在愚人巷街。冬天嚴寒同樣籠罩著著這里的一切。冬天冷酷同樣窒息著這里！

　　就在這樣一個院落。遠遠近近飄蕩著著一層冷冷的寒風，吹拂著地面上那薄薄的霜雪。這或許就是冬天既將來臨的標志與象征。那久違的太陽還沒有出來，空里濕氣還是那樣的濃重，在空里那遭遇寒冷那變成了霜，碰在樹葉上那樹葉也被染得白白，那河道的草開始枯黃，那霜兒演染，使這河道提前變成白色的冰河，但那河水卻是依然碧綠，那水草依然鮮活，在河面上，在清晨的河面，泛著白白的煙霧，隨著微風輕輕飄散流蕩。以昔那自由自在游泳的魚，卻仿佛是提前進入冬眠，蟄伏在水底一動不動，也許它們已經(jīng)睡著，也許它們還保持著清醒。

　　麥苗好象已經(jīng)停止了生長，自從這霜雪來臨，既使是白天，空里依然很涼，那太陽白白的光芒仿佛也沒有任何溫度。村莊那院落的樹木葉子已經(jīng)開始飄落，地上那樹葉被這復雜的氣候渲染得五顏色六色，在樹上在空里嫵媚妖妁幾刻卻已隨風飄落。層層疊疊、羅羅列列將這大地覆住，不幾日，那樹葉已經(jīng)落光，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干，光禿禿的樹枝！

　　那院落顯得更加荒涼。因為綠色已經(jīng)漸漸消聲匿跡。同這村莊一樣都變成了黃土的顏色，都變成了靜寂的顏色。

　　院中那方小小的花園，已是萬分蕭瑟。花花草草都已經(jīng)干枯敗落。

　　清晨，只見那寒冷的風，從木格窗欞里輕輕飄入，暖與寒的氣流在此交匯，清與濁的氣流在此輪轉(zhuǎn)。這是一處廚房，屋里一切都是古古樸樸、香香淳淳。在灶間，只見那飯食已經(jīng)飄香，滾滾的水蒸汽正在漸漸變小彌漫，灶里的明火已經(jīng)熄滅，剩下那紅紅的炭火正散發(fā)著團團熱量，從灶間流溢而出，溢滿小屋，從木格窗欞里散出，在空里盤旋繚繞。

　　一個老者，將一位嬰兒抱在懷中，里三層外三層包裹，坐在那灶間，坐在那炭火旁，烘烤著、汲取著熱量。一個嬰兒是無法抵御寒冷的，那時那超萌的小孩兒眼睛還沒有睜開，許總是閉著，許是怕這陽光閃熠耀眼。超萌小孩是沒有理智的，他總是將那尿布弄得濕濕，洗過，天一冷就凍僵那里，許久許久還是沒有干燥。那院子里曬衣架上已經(jīng)掛滿了尿布（那是一個沒有尿不濕、紙尿褲的年代，所以我覺得那是一個黑白色彩古樸的年代）。終于，這尿布被這超萌嬰孩給遭踏完了！老者，就解開自己的棉襖的上衣，將這孩子放入自己的溫暖的胸懷！！！哦！外面的世界固然寒冷，這孩子身上也是濕濕，也變得冰冰涼涼。老人用自己的身體溫度將這個小生命烘熱溫暖，將自己身體的溫度往幼小身體里傳輸，嬰兒感覺到了熱、感覺到了溫暖，就不再哭叫、不再哭喊。他那幼小的眼睛卻是微微地睜開了，試控性地看著這個神奇的世界，看著眼前這位距離最近親親的溫暖的滄桑的老者。他滿臉花白的胡須，臉的皺紋仿佛千溝萬壑，臉上卻是黑黑的古銅顏色，透露著無限的溫暖與慈祥。這就是那位老者最簡易的肖像速描。

　　許是太溫暖了，許是太憋悶了，這孩子卻又是躁動地哭泣起來！

　　老者微笑著說：你奶奶的，是不是又想尿了，再尿到我身上，揍扁你！

　　說著就用那花白的胡須輕輕接觸及那幼小嬌嫩的臉龐，許是這種感覺讓人癢癢、讓人暖暖、讓人醉醉、讓人酥酥，那想要哭泣得嘴角卻發(fā)出格格的笑聲。

　　這仿佛是一個記憶的碎片，如同那老照片，已經(jīng)泛起褶皺、沾染上了枯黃。但那顏色是溫暖的，那愛的顏色是永恒不變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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