潑皮牛二的悲哀抒情散文

　　一

　　牛二的背景不是很好，長期靠著不要臉的行為在東京街頭到處收保護費、可哪吃霸王餐，看不慣誰都罵罵咧咧的沒完，還隔三岔五打殘小商販，這樣的人按照大宋律法，也應該被斬首示眾了，但一直沒有被人揭露，直到某一天他碰到了楊志。

　　對于那些有背景的富二代、權二代的牛二，我真沒有什么好感，窮地方出來的人怎么就不能體會一下勞動人民的疾苦呢？這樣的人不少，在那不合法的小煤礦，要是看記者來采訪，如果是涉及到一些見不到光的.追問，往往喜歡使用武力來威脅，我就親眼看到某酒店那些保安如流氓混混般，來砸記者的攝像機。

　　黑道江湖上總是講“出來混總的還”，預示了某種江湖上宿命感，只有那些年輕氣盛的人，才覺得“良知”二字沒有什么用處，夠點哥們義氣就可以了，但是等年老后往往會感覺那無數的冤魂前來索命。看看牛二，正當壯年，橫行地頭、魚肉鄉里，不是靠就是一個“潑”嗎？誰敢得罪他啊！女人如果是潑辣讓人感覺可愛，而且很喜歡，如果是潑婦，總得讓人退避三舍。反過來再談牛二，最后還不是血濺街頭、身首異處，死在一個“潑”字上吧？如果好好講話，懂點人語至于如此嗎？誰會為你悲哀，誰會為你可憐呢？

　　二

　　我挺為牛二悲哀的，封建社會壁壘森嚴，不是所有沒有上過學的人，都知道什么是人話，孔孟之道不是免費的九年義務，他一生下來面對弱肉強食的環境，不潑皮一點，不無賴一點，不惡心一點，怎么能立足呢？楊志在出手的時候，沒有這樣的反思，不然苦口婆心，諄諄善誘，沒準還能教育出一個有志青年。

　　楊志那樣做應該是錯的，因為殺了牛二，可能還有牛三、牛四，潑皮的影子好似網絡上的馬甲，能一個連著一個，楊志你能殺完嗎？牛二某種角度來看，那是放蕩不羈、真性率真啊！。

　　前面的自嘲也權當是笑話，牛二是很悲哀，如果沒有楊志，他可能會繼續逍遙下去。因為沒有牛二，可以有牛三；但是沒有楊志，未必能出來林沖，因為這個社會無論是什么時代，俠客和無賴的比例往往是相當懸殊的，如果沒有楊志，大街上面對牛二的都背后的牢騷客。

　　如今的九年義務，還沒有完全把牛二們消除，挺是一件悲哀的事兒。無論哪個時候，還是現在，誰也無權去取代另一個人的生命，所以牛二總是把別人的寬容，當成軟弱可欺，你越是不和他一般見識，他就越把潑皮的本事擺出來，三番兩次的叫號！一般老實者，也就是圖平安無事，可是有時卻偏偏遇上潑皮。

　　三

　　牛二悲哀嗎？遠遠沒有楊志悲哀，楊志賣刀可謂是家喻戶曉，楊志還沒有因為丟失生辰綱對前途灰心，可偏偏遇到了不要臉的潑皮牛二，牛二本來死有應得，但是楊志隨著鋃鐺入獄發配充軍，將門之后從此逼上了梁山。

　　有的時候我也理解，“寧可得罪一個君子，不能得罪一個小人”。這句話牛二們也也知道，他們也是看人使臉色，遇到比牛二更牛二的人，他們往往會說句人話，有說有笑，擺幾句江湖嗑。不過可苦了那些楊志們，不是所有的楊志都有一身好本領，反過來止不住怎么被潑皮們欺負。你看牛二這樣的潑皮流氓小混子，卻毀了大英雄楊志的一生，讀起《水滸》怎么能不叫人怒發沖冠呢？

　　思想政治課上講，我們不是流氓不能和流氓一樣打架。不過下了課，那些書上的東西就被不少人忘記的一干二凈。想起《看車人的七月》，范偉把小人物演繹的可謂是淋漓盡致，可氣是里面也出來一個潑皮牛二類的人物，最終用極端的手段和那個潑皮同歸于盡，看完后真是令人扼腕嘆息，如果有訴可以申，我總得為他鳴冤。

　　在電影院對著大屏幕，看著范偉飾演的這個故事，我不盡然的辛酸落淚。偏偏有人大叫不爽，怎么這么快就結束了，那潑皮死的也太早了吧！

　　一句話，要想做好人就永遠斗不過潑皮，潑皮們無所顧忌不擇手段。

　　2010-06-20

　　附言：談談那些屏幕下大叫不爽的人，確實，可悲么就可悲在這里。傷害正在故事中發生，這些人卻毫無疼痛感，甚至，還很喜氣，正應了魯迅筆下那些典型的看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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